患者在方舱医院的一天
其实患者在方舱医院的一天和平时也差不多,大家吃完饭之后就可以躺着玩手机了,刷会抖音之类的。不过在方舱里面的话,还有一些其他特殊的情况。
首先医护人员会不时的过来查房。一天至少4次,记录病情,主要测量体温和血氧饱和度。针对年纪大、有基础病的患者会测量血压和血糖。这样的做法很有必要,而且也是非常有效的,只有这样,才能够准确的监测整个患者的身体机能,合理的运用医学手段,让每一位患者不会有生命危险。
其次还会有专门的心理辅导人员和护士进行专业的服务。他们的目的,就是时刻为患有新冠肺炎的患者,提供心理疏导,以免他们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之下,心理产生极大的问题。这样做是非常有人性化的,在方舱里面不仅要治好身体,也要医好精神。
最后呢,就是会有一些医生或者护士,带领着大家一起运动。隔离的时间一般将近半个月,如果一直躺着的话,对于病情的恢复,是没有多大益处的,所以他们也会督促患者起来运动,提高免疫力,这样的话也能够让患者尽快的好起来。
如果真的不幸,某一天住进了方舱医院,导致自己产生焦虑的情绪。
那么应该如何平复自己的焦虑情绪呢?
建议可以采取以下三种方法,让自己的心理保持积极乐观。
第一:摆正心态,正确看待隔离这件事情。
隔离并不意味着危险,很多时候都是为了防止病毒的扩散,才会采取这样的方法,也是万不得已。那么你进去方舱之后,就应该积极的配合医护人员的治疗,早点让病毒远离你,才能够出去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也能够让他们安心。
第二:坚持锻炼,提高免疫力,远离病毒。
会产生焦虑,除了你的心态之外,还和你的身体有关。焦虑的来源大耳朵术原因就是因为身体的机能紊乱了,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多运动以及合理的膳食搭配,提高自己的免疫力。
既然会感染病毒,那么就说明你的免疫力是不够的,所以建议你在方舱的这段时间里面,每天保持运动,运动能够让你分泌多巴胺,让你的大脑产生兴奋,不会过度的抑郁。
同时在饮食方面,早中晚餐按照医护人员的要求,进行合理的膳食搭配。
第三:远离电子设备,多看书。
方舱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封闭的空间,除了日常的活动之外,大家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大家都会想着通过刷抖音或者看视频来打发无聊的时间,现在网上的信息鱼龙混杂,你大脑接收过多这样的信息,只会让你变得更加的焦虑,心情低落。
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电子设备,远离手机,倒不如用这些时间好好的静下心来,多看一会书,提升一下自己。说不定能够对自己以后的人生规划,有一个更加清楚的认知,那么这一次隔离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距离新冠疫情爆发已过去了一年的时间,多少人还记得在疫情爆发时期方舱医院里的泪水与感动。
2021年3月30日,湖北大学生徐丹,通过了湖南中医药大学研究生考试的最后面试,成为毛以林教授的学生。
早在2020年2月15日,备考湖南中医药大学研究生的大学生徐丹,因感染新冠肺炎住进武汉江夏大花山方舱医院进行治疗,而驻扎江夏大花山方舱医院的医疗队中,正好有湖南中医药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的毛以林教授,毛教授也是湖南中医药大学的博士生导师。
在毛以林教授进行巡视问诊时,恰好发现徐丹在备考湖南中医药大学。毛教授当即向她承诺:“好好复习,我在长沙等你”。如今,徐丹通过努力,以排名第四的好成绩考上了湖南中医药大学,如愿成为毛教授的学生,完成了与毛教授的“方舱医院考研之约”。
毛以林教授和学生徐丹,完成了从“医者和患者”到“导师和学生”的转变,这就是攻克艰苦时期人和人之间带来的力量。
在疫情爆发时期,武汉迅速建成几个方舱医院,医治新冠肺炎轻症患者。而在充满焦虑、浮躁的方舱医院里,有一位病人因为手捧一本《政治秩序的起源》,安然若泰阅读的模样而火了,他也被称为“方舱医院读书哥”。
“读书哥”是谁?据悉“读书哥”定居在武汉,在武大博士毕业后去了美国佛罗里达州立大学教书,研究方向是高分辨冷冻电镜。而这次是回国探亲,却和家人一起不幸“中招”,住进了江汉方舱医院。
新京报评论“读书哥”:内心安宁也是一剂抗疫良药。“方舱医院读书哥”最让人感动的地方,就在于在疫情爆发,万众恐慌之下,他仍能安静下来,静心地读一本书,付先生内心世界的安宁与强大可见一斑。
而在“读书哥”身上,也看见了一座城的希望。方舱医院的患者们之所以能在方舱医院里面备考、读书甚至组织跳起了广场舞,都是因为对祖国和医生们具有极大的信任。
方舱医院发生的动人故事还有很多很多,他们将成为一个时代的缩影,记录着那段中国人万众一心、同舟共渡的艰难时期。
只见到过拿回扣
也许不切题吧。
分享一段我看到 的 战疫方面的 抗疫回忆录手稿,现作者 已整理为知乎专栏:
重夺武汉心跳:一线麻醉医生的抗疫全纪实
作者 凌楚眠
章节5 他们也是战士
武汉的天绝不是单靠医务人员撑起来的 。
疫情中我的工作跨度大、 社会 交流广,在从事后勤保障期间接触了各式各样的群体和机构,几乎看遍了这座城里的众生相。
我深深发觉,这座拥有浩荡江湖气的码头城市,从来没有褪去侠义的豪气,后勤志愿者、热心商家、义务专车司机、快递员、警官、清洁工等等都在为疫情做着不可或缺的贡献、和不可忘却的牺牲。
一
陈晨的故事,在除夕前夜和我发生交集。
31岁的陈晨,武汉一家市级医院的医学设备科工程师;我们能在除夕前夜拿到那100套防护服,多亏了他联系和安排。在事后很久我才弄清整个捐赠过程:浙医二院的老师在当地麻醉界募捐后,联系到在武汉医疗供应圈有门路的陈晨;陈晨立即联系厂家拿货,经过艰苦斡旋拿到100件防护服;他随即安排物流方装车运输、并一路联系司机;最后,作为接收方的我和司机共同卸货,我最后完成分发。
1月23日晚上我收货后接到陈晨电话。电话那头的他一边咳嗽,一边絮絮叨叨、又情绪激动地向我倾诉他的喜悦和感慨:“这批货送到手真的不容易!是我求爷爷告奶奶、打了七八十个电话搞来的!你们一定不要浪费啊!”
当时我礼貌性地连声附和、点头称是,内心有点被陌生人的热情吓到;直到几天之后,我同他微信聊天时才得知:通电话当天他已经罹患新冠肺炎。
除夕前夜,他已经持续咳嗽近一个星期。在单位影像科做肺部CT后,一个不详的结果让他完全慌了:“双肺纹理增加,考虑感染性病变。”他立即把自己的 健康 状况上报了医院,上级征求他的意见:在医院隔离病房住院还是居家隔离?
这时候他才知道,单位的人事处也有两位职工出现肺炎症状,正在医院隔离。
犹豫再三,他选择回家隔离。
现在,由于方舱医院有目共睹的巨大功效,我们都知道轻症患者要避免居家,应该集中隔离。 但在方舱概念还未提出的当时,陈晨的选择并不是昏聩的表现,反而代表医技人员的隐忍与牺牲 :首先他症状很轻,仅有咳嗽和低烧;在床位极端紧缺的当口,节约一张床位,可能就能挽救一条生命。另外,熟悉的医生也告诉他,医院此时是最危险的地方,在普遍缺乏防护的情况下,容易发生交叉感染。
所以那天他提着满满当当的口服药,戴着三四层口罩,失魂落魄地踱回家--老婆孩子已经回了外婆家,家里空荡荡的就他一个。
出医院门诊大厅时,他碰到了一辆殡仪馆的灵车。漆黑的灵车扯断了他心底那根脆弱无比的弦,无边的恐惧涌来,让这个而立之年的汉子一路哭着走了回家。
究竟是什么时候感染的?陈晨回忆起几天前医院ICU紧急扩增床位,他穿着便装毫无防护地在ICU里跑进跑出;那里的几台呼吸机也在高强度使用下频繁故障;陈晨日常负责单位医疗设备的安装调试,他连续跑了四五天、才用各种配件将这几台救命的仪器修好。武汉临床此时出现了严重的医疗挤兑,为了快速加设床位,他们设备科的同事陪着临床科室一起,几乎不眠不休。
所以这个为临床一线争取了宝贵防护服的工程师,因为自身缺乏防护,感染了。
我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在家中度过这段艰难时光的。但我知道,被恐惧吞噬的陈晨没有束手就擒。他没有、也不敢让自己闲下来:联系厂家,联系医院,找防护物资,找货运渠道,开通行证,开接收函…
我与陈晨的聊天记录
病毒已经对他偷袭得手,但这个战士,仍拖着残躯,试图保护更多的人。
40天后,陈晨顺利从方舱医院出舱,蓝天下的他,笑容灿烂。
二
和我同岁的快递小哥周勤(化名)倚靠在货堆上休憩。
这片坐落在新华路的顺丰货运车场距离协和医院本部1.5公里远,是封城期间少数几个还在运转的物流节点之一。
疫情期间,这片200多平米的空地成了潮水般涌来的货物、不断席卷拍打的海床。由于是离协和医院最近的顺丰营业点,这里当仁不让地变成医疗物资保障的火线;每日吞吐的十几车物资中,寄到协和医院的医疗物资占了绝大多数。
周勤就是在这里跟我认识的。
科室的对外联络和物资筹集,统一填了我的名字和电话。周勤在这个营业点,几乎每天都要跟我联系通知取件---疫情初期武汉所有货车满负荷运转,送到货运点的包裹没有余力分发到户,只有自己来取。一来二去,我和他就熟了。
每天中午,我吃完饭开车来这片小车场,一边打量着堆成小山的货堆,一边朝周勤吆喝:“写我名字的包裹放在哪里?” 这时候周勤一般气喘吁吁地忙着,甩手指了指“山中不知处”,“在那边!写着总务处张老师的箱子旁边!”,这之后就不再管我。我于是周旋在各种各样的医疗物资间---有海外华人送的呼吸机,价值几十万人民币的昂贵设备打着木架,被堆在货堆底层;有外地医疗单位挤出来的口罩,包装已经破损,磨破的纸箱一角露出崭新的内包装,仿佛剥开皮的丑柑,被掀出鲜嫩多汁的果肉;有明星粉丝团捐的大批护目镜和热心个人捐的零星防护物资;还数量巨大的橡胶手套实在没地放,被靠墙码上天--- 我只能在这里亦步亦趋,寻找大致按名字分拣出的货堆。
找到发给我的包裹后,我还要仔细翻翻其他货堆有没有我名字的踪影;疫情期间这里流量太大,小哥们时常顾不过来分拣出错,而我又不清楚还有多少写我名字的包裹飘在路上,因而只能在货场自己再确认一遍,有没有漏网之鱼。
把包裹运上车屁股时,往往下一批货又送到了。才歇息下的货运员们,只得匆匆扒几口饭,收拾车场给下一波包裹腾地方。我的车上若有余地,就会等他们的下一波分拣完成,把我的包裹一起运走。半个小时的分拣完成,他们额头和鼻梁都是汗,脸上戴了几天的口罩早就被浸湿了,在寒冷的冬天往外冒着白气。干成卸车这一重体力劳动后,他们会相互开几句粗犷的玩笑,跑到一旁抽根烟快活一阵,然后开始不间断地打电话通知收件人取货。
小小的货场里车来车往,包裹堆起起伏伏, 组成这座被瞬间凝固的城市里,最火热的地方。
周勤和我一般大,但鬓角的风霜显得比我老了十岁;他天生大嗓门,通电话时我总要把手机拿得远一点。混熟之后,他不太爱叫我本名,而是喊着给我单方面取的绰号:总统。天天对着我说:“总统,你今天包裹蛮扎实咧”,或者“你再不来货就被其他包裹埋哒,找不到莫怪我哈!” 在货场,他只要忙得过来,便一定给我搭把手,帮我把大包裹扔进后备箱;如果总部的车次有盈余,他会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第二天别来,叫人在医院楼下等着他送…
武汉人生性这样,一张嘴仿佛土匪呛声蛮霸得很,认你是朋友就全无隔阂,恨不得把心肝掏给你。
我在这个货场连续取件了20多天,看着他们一天比一天憔悴,却还在咬牙坚持。
曾有一名快递小哥接受采访,做了这个绝妙的比喻: 感觉自己就像是战场上负责压子弹、递弹药的机枪副射手,看着经手的包裹送到医院,仿佛呼啸的子弹射向敌人。
周勤他们坚守在这里,每天被数以万计的口罩环绕;但他们脸上被打湿的口罩,却舍不得每天换。
三
武汉临床发生医疗挤兑的同一时间,医疗垃圾也出现井喷。
带血的纱布棉签、浸满体液的看护垫、揉成一团的防护服、滴着药液的输液管,以及无数个沾满病毒的口罩… 这些临床战斗中的残骸是特殊的垃圾,具有高度的传染性和毒性 ,同时具有不低的危险系数:特殊时期,许多病人的穿刺包和换药包用完后直接丢弃,没有妥善分拣到锐器盒的采血针头和器械锐角,有可能透过垃圾袋扎出来,随时刺伤清洁员的手脚。而疫情中病人的呕吐物、用过的床褥甚至生活垃圾均有传染性,被列入医疗废物行列。激增的医疗垃圾,同样遇上了医废处理能力的挤兑。
医院用的医疗废物桶齐腰高,有着200多升的大容量,一个桶至少五六十公斤重---平时一家医院单日顶多需处理四五十桶,在疫情爆发时这个数字飙升到了两三百桶;堆积如山的医疗废物在医院垃圾回收点积压着,风吹日晒中向周围散发着病毒;虫鼠的存在更让疾病扩散的风险大大增加----一场场潜在的生化危机在默默酝酿。
医务人员的心,都是热的。
三
疫情间的武汉,还有太多人让我敬佩和感动。限于篇幅,也窘迫于被逐渐遗忘失真的细节,有些经历我已经讲不出连贯的故事。只能“抢救性”挖掘一些闪着光的片段,试着付诸笔端让大家看到,也让我自己记住。
疫情过后,那些善意和感动,将尽皆磨灭吧。
那么就让我用流水账,记下这些温暖。
首先是小杨和酒店从业者的故事。
小杨是我科规范化培养住院医师,她在1月中旬是在惶恐中度过的:她的室友维维接连几天发热咳嗽后,肺部CT显示为是典型的肺部感染,她们宿舍立刻就陷入恐慌之中;由于室友尚未确诊且医院床位紧缺,维维被安排在宿舍原地隔离,而小杨及另一位室友作为密切接触者,只能暂时被安置在科室一间带厕所的值班室隔离观察。
武汉封城后,防疫形势愈发严峻,小杨她们的隔离生活,在同一层病房的病人确诊新冠肺炎后变得风雨飘摇。“那天科室老师穿隔离服进来跟我们说这层楼有个病人已经感染,我的眼泪唰唰就下来了···”小杨的眼眶又有点泛红,“实在是害怕啊···虽然这几天我们困在这屋子里没出去,但病房的空调系统都是连通的···保不齐有交叉感染···然后就在想,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住。”
小杨的颠沛流离仍在继续,根据院感规定,这层楼的病房要完全封闭进行彻底的消毒。“听说连天花板吊顶都要拆下来清洗消毒,我们肯定不能继续住了。”小杨回忆说,“医院最后无奈跟我们协商,可不可以转到另一层的值班室继续住···问题是住在病区,怎么样都不安全啊。”
她们也尝试把目光投到医院外。这里是汉口中心区域,周边酒店民宿众多;然而春节前后大多数酒店都关门歇业,仍在营业的几家连锁酒店也要求住客出示 健康 证明,对有长期居住需求的她们来说,与酒店的沟通充满了挫折感:“我托同学去和酒店店长谈,一听说是来隔离马上一万个不愿意”,小杨苦笑道:“都能理解,毕竟都害怕传染,他作为酒店方更怕影响生意。”她的话也有点哽咽:“即使让我们住,以每天一两百的价格来算,我们也住不起···”
然而酒店老板和民宿业主,却在短短一天后让小杨惊喜地说不出话。
“第二天酒店的店长就打电话跟我们我们说对不起,让我们把酒店当自己家怎么住都成···其实我们挺不好意思的,给别人添了这么多麻烦。”小杨随后被告知住宿费用全免,酒店方负责隔离期的日常餐饮。“真的好感动···从来没有想过能遇到这么多热心人···解决了燃眉之急啊!”
而她不知道的是, 同一时刻在武汉,无数热心的酒店人正联合起来,把房间免费提供给有需要的医护人员 ——武汉公共交通封闭后,许多没有私家车的医护人员上下班成了大问题(1月26日0时后所有非特殊许可的机动车也禁止上路),一些人住处远离通勤车站点,经历紧张的临床战斗后还要在风雨里跋涉回家···武汉的酒店业自发联合起来,集中封城期间各医院周围空闲的住宿资源,完全免费对接给疲惫的医疗战士们——中国 历史 上,这样完全自发、全面动员、地域对接的志愿住宿行为,确属首次。
私家车主的热心也让人动容。
武汉封城仿佛壮士断腕,完全停摆的公共交通最大限度地切断了公共空间里通勤人群的传播途径,但这对于需要及时赶赴一线的医疗工作者同样造成了巨大的不便。
在这个两江交汇三镇鼎立的巨型城市,许多居住区与商业行政中心相距遥远,一些住家较远医务人员的上个班需要跨越大半个武汉;得益于方便的公交、地铁与轮渡,他们平时能用较短的通勤时间赶到医院。但封城之后,没有私家车的人只能对着十几公里的上班路发出无奈的悲叹——即使单位配备了通勤车,地址远离站点的人也很难及时赶上这些班次。
和酒店业一样,这一次,武汉本地拥有私家车的市民们动员了起来。封城短短一两天内,十几个自发组织的“义务接送医护人员爱心群”就被组建起来,热心的车主按地域区划入群,分别寻找对接邻近的医护人员,免费接送他们上下班;许多群非常火爆,不多时群人数就封顶加不进去了。
不仅是人员接送,在运输紧缺防护物资上,私家车主们也帮了大忙。经过广泛动员和医院衔接后,这些“义务快递小哥”们奔波于武汉各大仓库与医院间,为临床一线拉来紧缺的口罩、防护服、消毒剂等等,我们物资保障组长期接触的人群中,就包括众多义务帮忙的私家车主。
面对扛在前面的医疗战士们,武汉人从没有吝惜自己内心的那团火热。
还有一些人一些事,只剩下记忆里模糊的片段,或者手机里封尘的照片。
那么就让我记录下来吧。
有社区志愿者小哥,给封城间闷在家里的母亲送来活鱼。
有行车过月湖桥时,顶着深深黑眼圈的警官,检查完我的工牌后给我敬军礼。
有小饭店老板义务做饭义务送饭。
有某共享单车企业的调度员,一夜之间给出行困难的医护人员,拉来几百辆助力车。
有tony小哥在医院组织义务理发。
也有远在河北的朋友,给发热门诊的医护点外卖。(封城前)
种种,种种。
我的一支拙笔,写不尽这些事。见谅。
愿那善意的光芒,照得更远。
上夜班的时候,有个奶奶 问我吃晚饭没有,我说:刚接班挺忙的没时间吃饭,过了半个小时,那个奶奶端了一碗饺子拿了一瓶牛奶到我办公室,一个劲的叫我趁热吃,还说我太瘦了,真的很暖心…现在还记得她可蔼可亲的笑容…
的价格来算,我们也住不起···” 然而酒店老板和民宿业主,却在短短一天后让小杨惊喜地说不出话。 “第二天酒店的店长就打电话跟我们我们说对不起,让我们把酒店当自己家怎么住都成···其实我们挺不好意思的,给别人添了这么多麻烦。”小杨随后被